水光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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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你是暮冰之华•chapter38(中)


半吸血鬼AU





“好的,维克托去办事情吧!你最近这么忙,自己训练当然是可以的!”勇利完全不介意维克托今天不能陪自己训练。自从自己一个人带着他们两个的愿望去比赛,并且获得了不错的成绩之后,勇利就对维克托说的“我会一直注视着你”有了新的认识。这大概也属于他成长的一部分吧!

说实话,勇利也正好需要一些时间,自己思考一些关于接下来的事了。这个赛季最后的结果就像是一个证明,证明自己并不是那么没有能力的玻璃心。

在证明了之后呢?

又该用怎样的心情去滑冰,以怎样的态度评判自己,相应的要在新的赛季中营造怎样的主题和意境呢?这些都是勇利现在所需要考虑的问题。

所以这就是勇利为什么答应维克托如此安排的原因了,如果直接告诉维克托,他肯定又会担心了吧?勇利只是点头同意,并没有说自己准备做的事,

因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从那次被维克托惹哭了之后,那个银发的男人,就总是在各种时间、各种地点,因为各种事情,而表现出对自己的各种担心了。

“勇利这么好,变厉害了呐!”维克托在这个没有人的楼梯下方,没有人注意到的阴影区域,直接抱住了猝不及防的勇利,堵住了他还想说些什么让自己放心的那张唇。

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勇利直接被维克托扑得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之后,勇利就被面前这个男人“砰”得一声压到了墙上。

维克托在勇利和墙面亲密接触之前,体贴地及时将自己的手臂环住这个可能傻掉的人,防止他因为被扑倒墙上的力度太大而受伤。

勇利一点都没有发觉背后的触感,与想象中有什么不同,他的注意力这个时候全部都放在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张俊美的脸上。他发现,维克托似乎特别喜欢像小孩子那样,张着手直接扑过来,再抱着自己亲来亲去。

喏,现在银发的男人果然迅速地捕捉到了勇利的唇,让他把将要接着说下去的话,尽数吞回了肚子里。

维克托的这个吻一开始就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轻吻,但这个吻从维克托完全扑上来的时刻开始,就彻底被改变了性质。银发的男人抱住了自己被吓得像小绵羊一样的恋人,确认了这个被抵在墙上的人不会跑掉之后,就将环住勇利的一只手往上移,扣在了他后颈的位置。

男人的舌带着一种强势的意味,趁着勇利想要条件反射地低呼的时候,探进了他的口中,一下子勾住了那条有一点惊慌失措的小舌,并且卷着那柔软小巧的物体,扫荡吮吸起来。但他同时又相当温柔,可以说维克托的霸道和强势从来都隐匿在他的温柔之中。但又不能完全忽视这一点,因为属于维克托式的霸道经常在勇利不注意的时候冒出头来。

就像现在,勇利很快就没有多余的思维去想其他的事情了,他被维克托的吻弄得整个人都软软的,眼角还微微地发红,等到维克托真的放开他时,唇瓣上还泛着盈盈润润的水光。

而这一点,勇利本人完全不知道。他趴在维克托的颈窝处,过了好半天,脑子才重新当起家来,突然意识到还在属于冰场的这栋建筑物里面,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死角,但勇利还是发慌地把维克托往开推。

“唔,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好吧,这后面的话勇利自己是说不下去了。

维克托完全不在意自己家恋人的不好意思与担心,相反还有点委屈地看着勇利,“为什么不要?一个下午都不能看见勇利,亲亲一下都不可以吗?勇利是这样的勇利啊!”

明明维克托都这样好几次了,但是勇利还是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他乖乖地让维克托又对着自己细细密密地吻过一遍,才回到餐厅去点营养餐。

维克托并不是全能的神明,这一点崇拜他的人们也许都快要忘记了,好像他就不会难过、不会困惑、不会遇到任何问题一样。

实际上这都是不可能的事,维克托再怎么完美,也终究是个普通的男人。

……

好吧,这句话也许得加上一个过去式。

以前维克托遇到什么难解的困惑,或者有什么难受的事情,都会习惯性地想起西里尔公爵的城堡,但始终没有找到机会回去,但现在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马卡钦的功劳,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一些无法解释的原因,维克托再一次闯进了那个充满秘密的地方。

于是用餐时间结束后,勇利留在冰场准备下午的训练,维克托悄悄地在他的手上捏了一下,才转身推开大门,向着家里的方向离开。

维克托回到家里取了车钥匙,临出门的时候,想了想,又把祖父西里尔公爵的手记带在了身上。

本着“尽可能多和勇利待在一起”的原则,维克托决定趁着这一个下午的时间,将祖父的手记看完,不然等到以后,为了不吓到勇利,估计又要专门找时间出来了,这样,又会是好长好长的时间不能和勇利在一起啊!

其实,关于这个“好长好长时间”的定义里,“好长”指的也就是几个小时罢了。但是,对于处于热恋中的人而言,确实时间不短呢!而且似乎维克托并没有意识到,他在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不将下落不明的祖父和半血族的身份告诉勇利。

这倒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只是,维克托不愿意因为这种不确定的事情让勇利担心,更不愿意因为这个,为自己和勇利的感情受到影响创造出任何可能。

坐进车里踩下离合器的时候,维克托突然抿嘴勾出了一个有点无奈的笑容来。

归根结底,擅自这样决定,还是因为自己的不安罢了。表面上的平静都是表象,又有哪个人可以在一夕之间颠覆了世界观之后,还能够真的心如止水呢?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维克托其实从那天看到了手记的前半部分以后,就一直在不安。对于一个以人类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了二十八年的“人”来说,就算是作为一向强大的斯拉夫民族,就算是对外冷静淡然如维克托,都无法一下子接受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来源自另一个非人类物种的血统。

就像一个三观正常的人,你突然让他接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其他非人类种族存在一样,这简直比让一个英国人相信曼彻斯特的空气清新迷人,还要难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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