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及笙

🌸拳打脚踢我能扛,温柔要怎么抵抗🌸

[维勇]花信与纽瑞耶夫之歌•02

原名:先生住手,别动我脖子上那朵花儿

世界观:花信/信使/唯一伴侣

AU: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首席维&进入成年组的美国芭蕾舞学校学生勇





他看见少年的笑与泪光,并且第一次意识到,少年也许拥有更甚于那人的古典柔美,但他不会是第二个谁,他只是独一无二的胜生勇利。也就是这一瞬间,银发的首席做出了决定,他意识到自己应该亲手让他的缪斯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当黑发的少年在音乐渐起的时候,以一个柔软轻盈的第二Arabespue舞姿开始这段舞蹈最初的单起双落接分腿跳的时候,维克托就托住了自己的下颌。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完全是一副非常期待的样子。



在这之后是一个毫不费力的大跳,认真欣赏舞蹈的马林斯基首席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想法——虽然才成年的勇利在力量上不如同组的青年选手,但就是冲他的技巧和音乐表现能力,也值得一个不错的成绩。



音乐是维克托听过无数遍的,数不清的表演经历让他甚至可以一个音不落地哼唱出整段旋律,但他第一次看见这样轻盈欢愉的胡桃夹子,他就像闯入童话世界的王子本身一样,仿佛和音乐无比圆融地化为了一体。



勇利的空中击腿和大跳显得毫无压力,少年在鹤立式姿态的间歇里弯起了眉眼,笑了起来,只是非常快的一瞬间之后,少年再次转身,接上了一组小跳击打和Attitude鹤立不断变幻的舞步,仿若童话故事里王子终于摆脱了魔咒的束缚,恢复了英俊的形容。他驾着洁白的马车从梦境里走来,少年的眼中盈满了爱意和胜利之后的欢愉。



维克托低声惊呼了一句“Amazing”,然后就被身旁的金发男人一把按住了准备举起来鼓掌的手。



“维克托,你现在可是坐在评委席上啊!这个小家伙就这么吸引你?”金发的男人和维克托完全不是一个风格的,不过同样英俊帅气就是了。他扯了扯维克托还不想放下的爪子,“我怎么听说这孩子还是你的粉丝哦,不要吓得人家直接转不起来了哦!”



来自冰雪之国的某镇团之宝把这个张嘴没好话的人一肘子顶开,然后不高兴地剜了他一眼。“你少说这种话,克里斯你恐怕不知道,勇利非常优秀的哦!”



克里斯其实也早就关注过舞台上的黑发少年,只不过他还是眯了眯眼睛来了一句,“喔!你还记得人家叫勇利啊?听说这么只叫名字在日本可是很亲密的不是吗?”明显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看到勇利已经伴随着乐曲开始表演高潮部分的旋转挥摆腿了,维克托摊了摊手,用看上去似乎毫不在意语气扔出了一句话——“勇利应该是我的缪斯,怎么不能这么叫了?”



克里斯:“……”



金发的瑞士舞者愣了愣,才意识到这个人在说什么。维克托的编舞能力圈子里无人不知,但从来没有人听说他也需要寻找属于自己的灵感之光。他那些浪漫古典的创意就好像是电光火石地凭空出现在脑海里一样,维克托这个名字,就代表着新颖华丽和正统古典的最好融合。



现在,这个俄罗斯人竟然说台上的那个少年应该会是他的缪斯?听上去就像勇利的家乡会在孟春时节一树樱花浅粉之中,落下白雪一样,那么让人无法置信啊!



“这……维克托你确定吗?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小孩的表演啊!”克里斯觉得十分不可置信。这个人难道不是在开玩笑吗?



维克托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伴随着小切分的提琴声进入一组Tour en lair空转的黑发少年,少年的那只浮足修长匀称,维克托不禁像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赞叹了起来。“唔,这一点我还是非常确定的,哪怕只看那么短短的一分钟,我的眼睛和大脑都足以告诉我,勇利几乎就是我从未刻意寻找过的缪斯。”他老神在在地在大腿上打着音乐的节拍,然后愉快地闪出了一个如果让他的舞迷们看了估计会被闪瞎的wink。



“这更加证明了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是正确的。”银发的男人想了想,然后这样概括。



对此,洛桑贝嘉芭蕾舞团里最著名的“行走的荷尔蒙”表示不想和这个特立独行的好友说话了。你们听听他的观点,什么“只要你不断追求新意和尝试融合,就会在不经意间遇到你的缪斯”,这叫什么话?



哪个编舞或者舞者不是一生都致力于寻找自己的缪斯的?放到维克托这里,到好像是他轻轻松松就可以遇见一样。



只不过,他也非常尊重好友的意见罢了。如果维克托说的是对的,那么他们作为舞者和编舞也就有了更加纯粹的艺术目的,克里斯当然也是乐见其成。



其实,对于维克托来讲,他这次会如此重视勇利,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半年来他不止一次地感觉到,自己的灵感和新鲜感似乎进入了一个倦怠期。有的时候,明明好的创意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那层薄薄的纱却总也无法彻底拨开。那种始终雾里看花的感觉让维克托一度十分郁闷,而失去这些原本唾手可得的灵感对于维克托来讲,几乎是致命的打击。他应该是在时隔六七年以后,再一次遇到了追求艺术道路上的瓶颈。



在按部就班毫无新意地结束了一个巡演季之后,马林斯基的首席终于决定,一定要想办法突破自己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维克托注意到勇利,并且想起他是怎样的少年的时候,会那么惊喜的原因。也许,这次被暴躁的老师们丢出来,确实是一个正确而十分美丽的意外吧?



“勇利的身上一定有什么我所不具备的东西,虽然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让所有人都无法拒绝地被他吸引。”维克托低声解释道,“我几乎超过85%的概率可以确定,他就是我所需要的……”



当最后一段小高潮来临的时候,勇利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在Pirouette单足旋转的起转时失误了,由于双臂用力不够的原因原本应该是大二位的动作腿也就应此没有达到应有高度,直接做成了后来才会逐渐变幻而成的sur le cou-de-pied小旋转。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最后一个空中转接单腿跪地的结束姿态的时候,勇利还是被影响了心理状态,并没有落地太稳,而是那么微微地晃了一下。



“啊!可惜……”维克托一边非常努力地鼓掌,一边鼓起嘴叹气,“切雷斯蒂诺还是这么大胆,也不知道勇利会不会难过……”



勇利之前的表演都非常好,只除了最后因为力量不足而导致的这两个失误。可是,这丝毫不能影响到勇利的耀眼啊!银发的首席先生在公正地给出分数的同时,超级不情愿地又鼓了鼓腮帮,勇利还小,他已经非常出色了!私下里维克托毫无原则地替疑似自家小缪斯的少年辩解起来,内心戏简直能够环绕黑海一圈。



看到维克托的两只眼睛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评委席里都能blingbling地闪出光来的样子,瑞士的金发舞者十分努力地抑制住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简直没眼看了。而维克托则丝毫没有自觉地将自己的视线一直黏在意外让他提起了前所未有的兴趣的少年身上,他甚至可以看清知道自己出现了失误的勇利,在表演结束的亮相以后,眼里憋着星星点点的水光,乖巧地站直身体然后鞠躬致谢的样子。



维克托心里想,完了,勇利别是真的要哭了吧?



不过黑发的少年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而是硬生生地把泪光憋了回去,然后冲着维克托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柔软而害羞的、傻乎乎的笑。



“我只是需要确认一下,”维克托对好友这样说,“这几乎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到了幕间休息的时候,克里斯还是搭着维克托的肩膀朝台侧的位置努了努嘴,“你准备怎么做?”然后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嗯,这是个秘密!”银发的男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而这句话一出来,克里斯就觉得不对了,因为每次这个像小朋友一样心里藏不住任何秘密的男人只要一本正经地表示要保密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就总不会是什么好事,八成维克托又要做出气死人不偿命的决定了。金发的洛桑贝嘉首席在心里,默默地给头发已经剩不了多少的雅科夫先生点了一排蜡。



而维克托呢?



出于一名专业舞者和大赛评委的基本素养,他在勇利消失之后依然敬业又认真地评价并给每一位选手打分,可是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思早已既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要说维克托是一个率真到毫不掩饰自己追逐美好的心思的人,真是一点也不为过,他并不了解勇利的全部,可这完全不能阻止他被勇利吸引,并且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他突然有了也大胆的想法,但此刻并没有时间让他考虑成熟。



而正如他想的一样,勇利此时确实低落又沮丧。除了一开始看见维克托对自己露出那个耀眼的微笑的时候一瞬间懵掉了以外,勇利其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不清楚维克托是怎样想的,甚至对于一直以来心中的神明,他都不敢去猜测维克托的想法。可是他知道,维克托在一开始见到自己上场的时候就对自己带着一种期待。



勇利一直对于别人的情绪非常敏感,虽然他直到跳完这一段《胡桃夹子》以后都没有弄明白,维克托的期待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他还是感受到了那个“来自冰雪之国的天鹅王子”的善意。



可是这一次好像自己并没有对得起维克托的期待啊!勇利努力地让眼泪憋回去,他窝在一群比自己高大了不少的欧洲成年选手边,安安静静地换下自己的白色裤袜。虽然下场之后切雷斯蒂诺老师就对自己说明了用大赛来历练的目的,也告诉自己虽然体力已经非常出众了,可是在年龄小了四五年的情况下,对于连续的瞬间力量爆发这一点还是要劣势很多的。这些道理勇利不是不明白,可是他就是难过得不行。



那可是来自于维克托的期待啊,就这么被自己搞砸了。少年直到早就表演完的披集跑进更衣室来叫自己的名字时,才从之前的心情里回过味儿来。



“勇利!”小麦色皮肤的泰国少年熟稔地勾住了勇利的肩膀,“勇利在想什么,心情不太好吗?”他一眼就看出了挚友的状态。



勇利轻轻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勇利的表现真的很好了,最后的旋转和跳跃落地只是爆发力不够了而已,勇利千万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啊!”披集急忙安慰起了看上去有些失落的好友,“勇利想想看,当初CIAOCIAO都说勇利的体力连那些欧美的同学们都是比不上的,勇利还在担心什么呢?你可是已经参加成年组的比赛了啊,每个对手都比你大好几岁啦!我可还要在少年组欺负小孩子呢!”



披集说得没错,当初勇利第一个被切雷斯蒂诺选上,去同时学习意大利的切凯第芭蕾舞学派和法国学派,也正是因为他出色的体力和灵巧干净又富有音乐感的动作,以及还是个孩子时就隐约可见一斑的细腻清媚。



切雷斯蒂诺几乎把他自己一生中两位恩师所教的全部都传授给了勇利。



勇利抱着自己的背包,认认真真地搓了搓在夜风中有些发红的脸颊,“披集你这么安慰我还是多谢了,可是……”



“可是,我知道维克托明明很想看到我的表现的,也许我是为数不多的亚洲人吧,然而这似乎被我搞砸了……”黑发的青年挪动着步子,对挚友吐露了心事。



这下,早就对勇利是如何把维克托奉若神明一清二楚的泰国少年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办了,他陪着经过比赛已经非常疲劳的挚友走出露天剧院,“刚刚勇利没有在的时候我听到你的成绩了,第一轮比赛排到第五,勇利不要不开心了,要相信自己的实力啊!”天生乐天的披集大天使戳着勇利的嘴角,努力想要使得它们扬起来。



“啊……刚才都不敢去看的名次你就这么告诉我了……”勇利扯了扯自己柔软的头发,“还真是有点难以接受啊!”



眼看着挚友的负面情绪已经快要化形了,披集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在快要走到切雷斯蒂诺那里的时候终于祭出了杀手锏。



“第二轮比赛还有四五天了,勇利一直这么低沉下去的话要怎么办呢?”披集认真地看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勇利那么憧憬维克托前辈,就不想在第二轮比赛的时候,重新展示最好的自己给他看么?”



这句话并没有让勇利想很久,事实上他在听到披集这样说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本压抑的内心也好像茅塞顿开了一样。之前钻了牛角尖的想法一点都比不上“在维克托面前再次展现自己”有诱惑力,少年终于在表演结束之后的两个小时过去时,不再纠结于自己的失误了。



明天一定要好好练习,最好再熟悉一下舞台上没有地胶的木板!勇利这样想着爬上了柔软的床。



少年恬静的睡颜在黑海之滨这座城市的星光下显得格外安然,他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一夜无梦。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几条街道外的高档酒店里,银发的俄罗斯男人又一遍看起了YouTube上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关于勇利的《胡桃夹子》的一段小视频。



青年抬头望向他们头顶共同的那片星空,他知道,有什么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勇利,那个黑发的精灵真的会是他维克托的缪斯吗?



维克托在心里这样问自己,而事实上,他几乎已经完全肯定了这一点。他的缪斯让他触摸到了从未看破的那种感觉,那么他会亲手,让他的缪斯成为古典芭蕾的这片夜空中最闪亮的星子。







 

维克托被扔出圣彼得堡以后

开始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决定啦!

他也要开始搞事了哦~

可怜的雅科夫的头发点蜡!!!


庆祝小滑冰开播二周年哦!撒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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