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及笙

🌸拳打脚踢我能扛,温柔要怎么抵抗🌸

[维勇]花信与纽瑞耶夫之歌•09

原名:先生住手,别动我脖子上那朵花儿

世界观:花信/信使/唯一伴侣

AU: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首席维&进入成年组的美国芭蕾舞学校学生勇





暗金色的线条,勾勒出独属于金雀花的纯真优雅,少年从梦境中醒来时,他听见自己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混合一处却并不惹人厌烦的香气以及那终于消失的烫热,让他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但他没有选择告诉少年这香气意味着什么——“真巧,你也是拥有花信的啊!”







是的,维克托确实没有在拉近和勇利之间的关系上等太长的时间,但是当他得到预想的结果时,却根本顾不上高兴。



大半年后的某一天,勇利突然破天荒地排练迟到了,不止如此,维克托还发现他这一天排练动作和表演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但就是让人觉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极力地想掩盖掉这些不正常,可到底是年龄还小,这些不对劲全都被维克托发现了。



“勇利,”银发的男人和往常一样等他从更衣室里出来,然后从他手中接过了背包。“不打算和我说说吗?”



他在少年诧异的眼神中发问,“勇利这一天的状态都不对啊!我可是现在最了解勇利的人,勇利就不要想着蒙混过关啦!不说真话的小孩子可是会变成长鼻子的哦?”男人温柔地以一种诱哄的语气,试图让他亲爱的学生放松下来。



勇利完全没想到维克托已经能这样看透自己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低下了脑袋,“对不起,对不起维克托,非常不好意思,今天练习的时候没有集中精力,下次真的不会这样了……”



“勇利!不要老是对我道歉啦~”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维克托就温柔地揉了揉他只露出发顶的黑色小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勇利全身上下都透露着难过的气息,我是真的很担心啊。”



这句话实在是太温柔了,其中的暖意让勇利都忍不住了,他将之前,早上正准备去排练室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姐姐真利的电话,说是妈妈生病了,并且非常危险的事告诉了维克托。少年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副要急哭了的样子。



虽然说勇利已经十九岁了,可是一直在学校学习芭蕾的他,所处的世界一直非常纯粹,可谓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小白兔了。维克托这样想着,有些心疼地又揉了揉他的头毛。“不要害怕,勇利,妈妈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我会给勇利请好假,陪你回家看看的。”



然后他又在少年惊讶地抬头,又想说“不用因为他家里的事浪费时间”的时候,淡定地摇了摇头,“毕竟,我可是和勇利绑定的专属教练了,和切雷斯蒂诺的合约上也是这样写的啊!”



于是,维克托到底还是带着一只胜生·红眼睛小兔子·哭唧唧·勇利坐上了直飞福冈机场的航班。



而等到他们站在勇利的家——也就是那间小小的温泉旅馆门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维克托一手扯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拽着勇利顺利地进入了勇利的家中,在听到留在家中等他们的真利说,宽子这是在健康检查的时候查出了肝门静脉血栓,但只要接受了手术就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以后,勇利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更加紧张了。维克托也就悄悄制止了真利想要对他陪勇利回来表示感谢的举动,安抚起勇利来。



勇利被维克托按在被子里强制休息,可脑袋里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妈妈由于身材的原因一直肝不是太好,这一点勇利是知道的,可是他也知道,肝门静脉血栓这毛病也是危险程度非常不确定的。他忧心忡忡地瞪着天花板,又忍不住看了看趴在自己盖的被子上面,看起来立志要把自己封印在床上的维克托,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也就是在这些难以细数的情绪里,勇利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次日一早,两个人就跟着真利乘车直奔附近市里最大的医院。三天以后,宽子接受了取栓和门奇断流手术,在她度过了术后观察期以后,就把勇利和她非常满意地维克托老师撵回了纽约,“小维~勇利就拜托你啦!”断定这几天儿子就算租了练功房也没什么心思练习的宽子太太这样嘱咐道。



而终于放松下来的勇利则满头黑线地看着维克托一边点头以便露出笑眯眯地乖巧姿态的某个银发男人,简直是一脸的不可描述。



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个时候,他又忍不住盯着维克托看了。对于他那天的走神丝毫没有不高兴,还请假带着他回家来看望妈妈,甚至在这里像个孩子一样哄妈妈高兴……这似乎真的是,嗯,怎么说呢?



太超过了!



勇利后知后觉地终于想到了这个问题,作为老师,维克托实在是太好了一点。他很喜欢维克托这样对待自己,可是、可是这是在犯规啊!



但不得不说,他也真切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是从心理上,与维克托的关系更加亲近了吗?



不过,现实可没有给勇利过多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就在回去的路上,甚至还没有下飞机的时候,勇利就突然发烧了,并且是毫无预兆也没有前期症状的那种。当时维克托发现的时候,这个银发的男人正从一场舒适的小憩中醒来,他还没有完全的清醒,就感受到了身旁小臂上传来的那种,不正常的温度。



维克托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那是勇利的胳膊,对于他平常的体温而言烫得不得了的温度,正源源不断地被维克托所感知。少年的脑门儿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柔软的黑发也软趴趴地黏在他的额头,一副乖巧而可怜的样子。



他的脸上也是一片潮红,甚至维克托可以想到,他亲爱的小缪斯整个儿身上都被烧出了这样玫瑰般的色泽来。而此时尼基福罗夫先生完全顾不上欣赏他家缪斯的美丽了——没错,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勇利也是超级好看的。



银发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触碰勇利的额头,急三火四地试图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找出能让勇利舒服一点的药来。不过这些尝试最后都宣告失败了,于是男人稍微定了定神,然后更为急切地按下了飞机椅背上的医护求助按钮。



于是赶来的医生就看到了明明被烧得难受的是那个黑发的少年,可是边上的这个让人觉得莫名眼熟的银发男人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将自己奇怪的想法赶到一边,医生快速地给勇利检查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医生神色复杂。



然后维克托神色更加复杂地得知,勇利这是终于要觉醒了,“这位先生,信使在觉醒的过程中有一定的比例是会发热的,大概先生您和这位的体质不太一样,以前觉醒的时候没有什么反应,这些都是正常的。”医生看维克托一脸担心的神情,便对他解释了起来。



而维克托此时想的是,他刚刚真是急得都傻了,明明突然浓郁了几分的金雀花香和自己的花信反应时的鸢尾气息都已经缠绕在鼻端了,可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他按照医生所说的指示,一边给勇利降温,一边这样想着。



勇利这个时候正被烧得晕晕乎乎的,整个人完全处于被动掉线的状态,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家亲爱的老师担心地牢牢盯紧自己的同时,那视线里所包含的、就像发现了一枚可口的小布丁的神情。



维克托忧心忡忡地不停地用酒精擦片擦过勇利的额头和手心,恨不得一看到勇利不舒服地皱起眉毛就要去喊医生。



好吧,首席先生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不然的话,可能第二天尼基福罗夫先生就要上报纸了,恐怕还是文艺版面的头条。甚至连内容他都可以想到,比如说“俄罗斯芭蕾首席为学生智商骤降”这种。



求生欲很强的维克托,为了避免他害羞的小玫瑰花精恢复健康以后一个月不理自己,还是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手。



而勇利现在是什么感受呢?



他此时正被高温以及脖颈处传来的刺痛感弄得半昏半醒,飞机上的轻微颠簸让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是如坠云里还是在北太平洋暖流里沉沉浮浮的感觉,总之,那是一种梦境一样的不真实。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少年怀疑起了现实的真实性,他迷迷糊糊地用仅有的理智,对自己这样说。



那是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状态,勇利仿佛可以看见银发的男人放大了的表情,又好像看不真切;他似乎知道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头脑却又迟钝地迟迟不能做出反应。但是勇利印象最深刻的,恐怕是那个人一直盯着自己的蓝色眼睛了。



那……是维克托啊!那双眼睛里面有什么情绪呢?



似乎……很着急?



哦,那是紧张兮兮的表情吧!勇利的脑袋里慢吞吞地转过这样的思绪。



如此这般,一直到飞机快要抵达纽约上空的时候,勇利一直都晕晕乎乎的,没办法维克托只好给切雷斯蒂诺打电话求援,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同时把勇利和那么一大堆的行李搬回去了。



当切雷斯蒂诺一看见几乎被维克托半抱着走到出站口的勇利就被吓了一跳,“维克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一趟家还能变成这样?”



银发的男人竖起一根修长的指头,放在唇边“嘘”了一声,然后替勇利拨了拨面在前额上软趴趴地黑发,又把他的衣领往上拉了拉,“小声一点哦,勇利这是终于觉醒了呢!虽然来得晚了些,我也非常担心他,但从理智上讲,这只是突然觉醒的症状,切雷斯蒂诺不要急嘛!”



事实上,他自己表现得都要火烧眉毛了,完全看不出来什么“不要着急”。



于是切雷斯蒂诺·老父亲只好耸了耸肩,帮维克托把勇利和他们的行李弄到车上去,再把这两个家伙运回学校。



这一回去,维克托就赖在勇利那儿不走了,他亲自把自家小缪斯擦擦洗洗塞进被子里,然后就趴在边上不肯出去了。年长的男人一点都没有发现对屋的披集同学贴心地替他们关上房门时奇异的表情,以及眼中闪过的精光。



等到勇利真正清醒,已经是一天以后了。维克托发现他醒来,便迫不及待地凑到了他的跟前,“勇利没事了吗?还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勇利也是拥有花信的孩子啦,和我一样的哦!”



然后勇利就一边接受着维克托热情十分高涨的喂饭服务,一边被告知了有关信使觉醒的所有事情。少年顾不上考虑维克托作为自己的老师,这么照顾自己是什么情况,就被维克托所说的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他从前当然也知道信使这回事,可是直到成年都没有觉醒他也就默认觉得这种神奇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甚至说,一直到刚才醒来时闻到空气中无法形容又异常好闻的花香时,他都没有往这方面联想过。



少年仔细地分辨了一下,隐隐约约闻到了混合在温软的气息之中的凛冽清寒之后,瞪大眼睛微微地愣了一下,就软乎乎地弯了弯眼睛,“谢谢了,麻烦维克托啦!”维克托看他似乎真的已经恢复了,才放心地去厨房给他盛粥去了。



由于并不是生病的缘故,身体的应急反应来得快去得也快,勇利第二天就可以恢复基训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首席先生总觉得这两天的勇利有点不太对劲。但他此时才想起来感受勇利的觉醒所带给自己的喜悦,也就忽略了这个问题。



其实维克托的感觉是没有错的,勇利直到现在脑子里都是乱乱的,自己觉醒的事实和空气中交融的轻香都让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其实,在飞机上发生的事情他都是记得的,他那时只是因为高温脑子转得慢,而不是彻底没印象了啊!这会儿一回过味儿来,立刻什么都想起来了。



不得不承认,比平时还温柔的维克托确实是无比的吸引人,到了现在想起来,勇利都还有一种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到被子里的冲动。太超过啦!



并且后来维克托慌慌张张的样子他现在回忆一下也还是很想笑出声来啊!这样的男人格外可爱,虽然平时他就没有什么老师的架子,和自己的相处也更像是知心的好友,不过他表现出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勇利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一面窝在被子里偷笑,一边认认真真正经八百地考虑着什么。



好吧,已经知道了有关花信的所有知识的小少年直到练习和排练恢复原样一个礼拜以后,都没有能够考虑出什么所以然来。毕竟,那是维克托啊,对于自己能够和他产生花信的共鸣,勇利紧张又不知所措,还有一点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高兴。



他甚至突然想起了维克托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那种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心情,就像是,“我就知道你那么好,一定会来把我从消沉中拯救出来”的这种感觉。



当然了,这些情绪都被他好好地藏起来了。



在维克托看来,勇利依然是那个在排练室里表演着他心目中的芭蕾舞的小仙男。










 

PS:

喜大普奔!

勇利利终于拥有花信辣~

维三岁的好日子还远吗???

好吧,他需要等小缪斯纠结完毕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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