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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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你是暮冰之华•chapter38(上)


半吸血鬼AU





对于向他们这样的职业选手,每天训练的时间是过得非常快的,那么在训练日常的间歇中,只有一两天的休假时间更是十分的短暂。

例如现在,勇利在比赛归来之后休息了两三天,就又要按时去冰场,到维克托和雅科夫教练那里报到了。

在正常的训练日时,一般如果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勇利和维克托通常会在对方训练的时候,全程跟随在边上。对于维克托而言,其一是因为他担任着“勇利的教练”这一职务,其二则是因为,他和勇利都愿意陪伴对方,并喜欢对方的陪伴。

而这个现象,在目前看到其他人的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在勇利休息结束,和其他参加了这次世锦赛的同伴们一起,出现在冰场的时候,虽然不是代表同一个国家,但已经可以算作队友的同伴们的反应,可以称得上是“千奇百怪”了。因为这个时候勇利可是和金牌划了等于号的,他现在这种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好学生什么时候都乖乖听教练的话”的样子,不是在拉仇恨还能是怎样啊!

他换好自己的冰鞋,习惯性地跟在维克托的后面进了冰场之后,迎面就看见一团金色撞了过来。勇利吓了一跳,急忙往边上想要避开。可是那团汹汹而至的金色冲到勇利的面前之后,急刹车一般的停住了。

“啧!猪果然是猪,胆子这么小,竟然还能得金牌,还黏在老爷爷后面,毒害大众……”这样打着机关枪一样的声音和怒气冲天地语调,如果不是尤里,那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只有他才能制造出这种让勇利感觉自己欠了他几万块钱没有还的效果。

嗯,因为勇利的俄语水平实在是只会蹦单词和问路,所以平时和伙伴们交流一般都是用英语的,现在连尤里劈头盖脸的怒吼都用的是英语了。

而且,作为当初在长谷津就感觉[温泉On ICE]的时候,维克托看勇利表演时眼神非常不对劲的尤里,这句话说出来,就不免带上了些别的意味。

听到后半句话,勇利差点没被吓坏,还以为自己和维克托的事他们都知道了呢!幸好一道严厉的女声把他的话盖了过去,并且其他人也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尤里的话还没有说完,莉莉娅老师的呼啸声几乎是尖叫着在整个冰场里回荡开来,“尤里!这么不优雅的词语,怎么可以这么用词?”

“勇利!维克托!你们两个当冰场是自家后花园了?维克托!能不能不要和你的学生交流友谊影响训练?”而莉莉娅老师的那个冤家前夫。也就是雅科夫教练的怒吼也同时而至。

维克托无辜地弯弯眼睛笑了起来,“雅科夫!没有影响训练哦,不信雅科夫可以检查,从回来每天的训练量都没有减少!”他说完这一句,想了想又接着开口,“还在有帮勇利选择新一个赛季的主体和节目哦!”

听到这个,勇利在心里冒出了疑问,就这两天,他和维克托还完全没有提及新赛季的事情啊,怎么就成了在商议了呢?他刚想出声,就被维克托悄悄地wink,把话又堵了回去。

那边雅科夫教练还在继续咆哮,“谁告诉你们两个影响别人训练就不算了?”冷硬的小老头撂下这句话,就重重地哼了一声。再看看四周,果然以波波为首在世锦赛中失去了优胜的青年们,都幽怨地盯着两个人,如果视线可以做刀子,那么恐怕两个人身上就要全身是洞了。

一个开始闪着金光的物体和一个本身就金光闪闪了十几年的物体摆在一起,偏偏还不安生,真是让人火大啊!

还有,波波敏锐地感受到了另一种奇怪的气场,而这种气场,波波本人才不会喜欢呢!

“啊!突然觉得有点冷了呢!”维克托对着勇利露出一个看上去很“无奈”的笑容,然后根本没有压力地在横七竖八的视线之下,轻轻蹬冰滑入了冰场中央,只留下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了一会,接着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来陪维克托训练的某个黑发青年身上——

“乖乖到一边坐着去啊!得了金牌就不要再在训练时间以外在这里乱晃了啊!”

这是众人在异口同声地抗议。

好吧,他们把勇利跟着到冰场来的行为,已经自发自觉地理解为“勤奋努力地看维克托的训练进行学习”了!他们往这个方面理解,勇利还是很高兴的,于是乖乖地抱着维克托交到他手上的风衣和冰刀套,又乖乖巧巧地坐在了一边,看台的第一排椅子上。头发服服帖帖地顺在那里,像一只小绵羊一样。

今天维克托练习的时候非常有效率,除了把两种编排的短节目合乐并且开始打磨以外,还将早就准备好的自由滑重新熟悉了好几遍。当时维克托选定这首[The Mask Will In Fire]的时候,是本着最让人耳目一新的原则,为了和上个赛季或者现在应该说是上上个赛季的[伴我身边不要离开]形成最强烈的对比而决定的,在此之前,勇利从来没有完整地看过这个节目,维克托因为忙于指导勇利,也没有特别完整地表演这个节目。

今天这么看下来,勇利其实不是完全明白乐曲和表演中所要表达的含义,总体来说,大概感情属于比较复杂的那种吧!音乐中有一种既渴望明了,又希望隐瞒的矛盾感,很显然,维克托对这种心情的把握,他自己都不是很满意。

大概是没有这种矛盾的体验吧!维克托这样认为。

不得不说个实话,维克托总是喜欢将自己要求到极致,也就是向勇利这样敏感的人和他自己可以体会到感觉上有什么不对了,整个节目,从技术到滑行,再到合乐都已经堪称完美,对于别人来说,他们甚至认为这个节目就应该是这样的了。

然而维克托自己并不满意,他这些天分割了很多时间来考虑有关自由滑的问题。

很快地,勇利也要开始考虑新赛季的选曲和编排了,和去年的这个时候一样,维克托还是将选曲的权利交给了勇利。那天,在他对自己的自由滑感觉又深入了一层之后,就像是遇到了一个瓶颈。按理说用来参赛获得优胜,维克托自认为这个层次已经足够了,但作为追求表现力的选手,他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正巧前一天已经安排好了下午勇利以基础练习为主,仔细地思考一下新赛季的主题和节目,维克托便在中午用餐后的时间把勇利拉到一边,“勇利,下午的时候我出去一下,办点事,勇利一个人在冰场可以吗?”维克托的语气不太确定,大概是想确认一下,勇利自己进行基础训练,在考虑考虑自己比赛的事有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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