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及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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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皓×凌远』皓雪远岫,为乐独殊•05(下)


程皓/凌远『可能周更』
事件发生顺序会做出调整
私设院座两年前就已经离婚啦,离婚原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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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上)

到了最后三四个小时那会儿,凌欢几乎是每一刻都在给他二哥擦汗,要不是凌远并没有暗自顶住上腹,韦天舒几乎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又胃疼了。然而,显微移植这一块儿,简单的还好,这种难度的偏偏没谁能够替得了他。

移植完成以后,韦天舒自觉地上去做关腹,而凌远已经摘下手套脱了手术服,正靠在一边休息。

韦天舒看凌远有些不对劲,得,这回是没胃疼不错,不过看他那脸色泛白一头冷汗的样子,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凌远此时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他本来身体就是这幅样子,再加上工作强度最近一直很大,以及不久前吃了双倍的止疼药硬生生压制着平明以前的溃疡痛,现在这些问题就全都堆到了一块。虽然没有痛感,但也是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体也有些使不上劲。

韦天舒看他眼瞅着就要顺着墙往下出溜,赶紧就挪到了凌远这边架住他。“喂,走了!”他看那边凌欢已经在清点纱布、纱布垫、缝针等数目,就把剩下的事交代好,然后不等凌远说话,就以不能更加熟练的动作,架起凌远一边胳膊,把他扶到边上去洗手,然后又接着扶出手术区换鞋。

此时韦天舒觉得,秦少白之前的话真是没错儿,凌远这小子平时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梗着脖子也说不赢他,就只有胃疼或者下了大手术累得没反应了的时候,才像个身体不好的样子。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给凌远听的,要不然凌远准跟他急。韦天舒尽职尽责地把院长大人拖到更衣室里歇着,等他缓过来了才把人往浴室里推,边推嘴里还不停,“没事了就去洗澡,自个儿能行不?别晕在里面啊,要是不行就叫我进来别害羞听见没,不然一会儿叫抢救你就丢人丢大发了……”

没等韦天舒说完,回答他的,就是凌远拍到了他肩膀上一点没有攻击性的一巴掌。

好歹等凌远没什么问题地出来了,韦天舒才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然而等他扣好白大褂的最后一个扣子时,却发现刚刚还那副样子的凌远已经没事儿人的样子了。

“没胃疼吧?趁现在还压着赶紧回办公室,喝点热水吃点东西,”韦天舒恨不得亲自盯着他回办公室。

果然,规律性的疼痛在被压了两个小时以后还是卷土重来了。到了四个小时以后,早上开会时间,韦天舒看到凌远出现的时候还愣了一愣,等他走近时,闻到已经很淡的酒精气味,他才反应过来,凌远又直接给自己打了654-2。

三牛同志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位祖宗竟然又出现在了会议桌上,要不是自己鼻子灵,恐怕也发现不了什么端倪。

“院长,开始吧。”韦天舒看凌远已经坐在了上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他左手边坐下。

凌远嗯了一声,在自己的左手虎口处用力按了几下,然后很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开始说话,“具体院务我也不用再重复了,韦主任,考核的结果已经做好统计了吧?”

韦天舒点头。

“念,现在就念出来!”凌远两手抱臂挡住上腹,可能是因为之前服用了太大剂量的止疼药,现在尽管注射了654-2,也没有完全缓解疼痛。再加上半个小时以前送到自己案头的那份考核报告,凌远只觉得脑仁儿一胀一胀得疼。

等一串人名和考核等级念完,凌远不等其他人反映,就拿过韦天舒手里的报告,卷起来重重地在桌子上敲了一下,“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作为试点这种合格率也拿得出去?别人我也不多说,林主治、江主治、徐主治,你们三位没有通过,这怎么说?”

凌远说完这几句话以后,就暂时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一个答案。而被点到名的这几位都是上了年龄的老大夫,此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这不是……凌院长,这考核的内容,我们哪学过,现在发展得太快了……”过了好半天徐主治才尴尬地回答。

凌远等的就是这句话,“没学过?没学过就去学,这算是理由还是借口?只要这题没出错,只要有人能给它做出来,几位有什么理由说自己不行?还是说觉得自己到了年纪,想提前退休?”他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给昔日的几位老师留什么情,现在这个时候,这件事,就是凌远的原则。

听见他这话,徐主治也不出声了,他们垂下头不说话,眼底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院长,几位主治都是老前辈了,你看,是不是……”韦天舒和李睿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小声对凌远说了几句。

虽然早就想到韦三牛这家伙肯定要为别人出头,凌远还是忍不住运了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年资和水平什么时候画上等号了?没学过就去学,只想着吃老本能讲出什么道理来?”他这一运气,就感觉额角都开始跳,上腹的疼痛也愈演愈烈。

“我相信这次考核强调的次数多得你们自己也嫌烦了,可是结果呢?不说不合格的,擦边过的有多少刚刚你们自己也听了,考核不通过,我拿什么去相信在你们手下是安全的?”

话音刚落,李睿就盯住了他的眼睛,“凌院长,以前您说过做好手术需要不停练习的经验,那您现在告诉我,几位老大夫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难道比不上这些题目的作用?”

凌远又隐隐地在手上加了几分力气,“你说经验,那我告诉你,在量化考核面前,所谓经验只是个人总结出来的小窍门,达不到指标,你让外面人,让患者拿什么去给出信任?”

“我先说好,要是复试仍然无法通过,那就不是通报这么简单的事了。”凌远的声音里有一种凛冽的味道,但如果仔细听,却能够听到声音末尾不甚平稳的颤抖。

他挥了挥手让大家散会。

然而有人却不想把事情揭过去,“凌远你太过分了啊,原来我们谁没被三位主治带过?今天你这么把人家拉出来提溜,你是当上院长以后就把以前的情分忘了是不是?”想不到韦三牛先跳了起来,也是,他的性子本来就是极重感情的那种。

被他这么一讲,凌远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日子韦天舒在自己办公室的那一通,“这和忘不忘没什么关系,我是客观地在说这件事,考核过不了,如果传出去对医院的形象和他们自己给人的印象影响有多大?这几位五六十岁的人了,基本的知识和操作还按照自己的习惯来,那要这个医疗规范有什么用?”

说完这么长一段话,凌远急促地喘了两口气。

而韦天舒被他这么一说,就像在火上浇了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什么医院形象,什么个人,我就不信你凌远就这么铁面无私!”

“铁面无私?我看是你凌大院长的面子怕不好看吧,做这个位子就真把自己当成没有人情的机器了?也是,你自己都弄得一团糟,怎么可能懂什么人情?”秦少白这句话夹枪带棒地扔出来以后,凌远的脸色立刻就白了,如果说刚才的那些他还可以解释,那么这句没过脑子的嘲讽才是真正诛心的话。

凌远忍不住皱了眉头,胃里传来的疼痛渐渐愈演愈烈,就好像是在胸腹间弥漫开来一样,他不得已将手肘搭在扶手上撑住前额,“少白,我……”

这句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截断了,“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法外不讲情,呵呵,凌远你还真把自己当做高高在上的执法者了?或者说,审判者?”

这些话一句又一句,萦绕在凌远的耳边,明明已经说完,却还像是在不停地回放,他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道死死顶住痛感剧烈的位置,尽量自然地尝试慢慢舒展身体。这很难,那种渐渐变了性质的抽痛几乎要占据了他理智的全部,而头疼竟然能与之平分秋色。

但他必须做到。

“好了,就这样吧,规定就是规定,不能对自己负责做什么医生?”凌远一边说,一边思考着怎样劝走他们几个。“下周三,投资商会来做环境评估,通知下去,各科室做好准备。”

“凌院长,”那边留下来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睿也在这时神色复杂地跟了一句,“您之所以要这样,是为了换上您的人,好让投资商金主满意吗?”

李睿说完,凌远半天没说话。他本来以为凌远是自知无话可说,却看见下一刻他将手中的报告甩在桌子上就想起身。可没等凌远站起来,李睿就惊得瞳孔一缩。只见那个男人就那么突然倒了下去。

韦天舒原本还在和凌远置气,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蹲下去看凌远。他这会儿冷静下来以后,才想起了这通会议之前环绕在凌远身上的酒精味儿。

他尝试让凌远的身体舒展开来,可是他一动,那人就像离开水中的虾子一样,剧烈地弹动。韦天舒已经想起来自己和边上这两位都说了些什么,他懊恼地使劲拍自己的脑袋,招呼李睿一起将已经疼得迷迷糊糊的凌远抬到后面沙发上卧好,打电话通知消化外科主任,一边叹气,“你们两个,再怎么跟他吵也不该说那种话刺他,李睿,特别是你,你们包括我在内都觉得他处理得不近人情,但你别忘了,同理,再怎么说他也是你老师……”

李睿和秦少白听了这话都愣住了,他们看了看凌远的脸色和眼下的淡淡青色,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而这时,韦天舒又开始了第无数次自我反省。

“……哎,我也真是,之前凌远明明提前和我说了大概会处理到什么程度,按道理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结果还是我第一个和他急眼……”听韦天舒这么说,杀伤力和汉子等同的秦少白也偃旗息鼓了。

冷静下来想一想,虽然这人把自己作成这样,每回真气倒了,担心的还是他们。于是也只好跟着叹气,再不说刚才的事了。

而他们不知道,如果凌远没有疼迷糊,那么这样的不再提及才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凌院长溃疡复发了,没有出血,但要注意休息。”消化科的主任给出了一个毫不让人意外的诊断,又叮嘱了几句以后才摇着头离开。

韦天舒看李睿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开口,“李睿,在这儿看着你主公,等他完全清醒了该怎么对他还怎么对他。”又把李睿拉得远了些,“凌远这个人,就算他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就算生气也不会真的怪谁的。”说完就拽走了秦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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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情节靠百度
以及奶奶讲的以前医院的事,
小可爱们如果有专业的话不要来拍我
嘤嘤嘤

06(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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